[凤凰榜] 何国门

何：我老家浙江绍兴新昌之东茗乡石门坑村，倒脱靴峰瀑布流至山脚第一村，我在那生活到5岁。以前石门坑人多岩石多而田地少，不通公路，山民生活不易，现在风水转了，成了都市人羡慕的佳山水，每到双休日，有上千驴友不走好好的公路，徒步从崎岖的山路而来，为了山水。

      父母是同村人，父亲杭州中专毕业一直在杭州、昆明等地工作，至1978年调回县城国企造纸厂工作，同年母亲带我和哥哥迁家县城白岩前65号，就是我画画里表现的地方，当时叫造纸厂宿舍，起先住的宿舍是二层楼，周围大片杂地、水田，小溪、河流、国道公路，田畴间散落几处竹篱人家，远望四周可见大佛寺所在的石城山、王羲之晚年隐居的鼓山，都是儿少我脚力可及之地。东边更远可望见层层高耸的天姥山，当时到不了，只与李白一样作梦游了。 

      河里游泳、溪中抓鱼、稻田摔跤、坝上捣泥、邻家偷花、山中盗瓜……如今常回忆起这些旧事。以白岩前65号为中心的儿少乐园，于今越来越想用绘画笔去表现它。其中有两幢房子已是我十余年来重要的绘画题材，一是1978年入住的二层宿舍，二是1989年集资建造的五层楼，就是我获中国美协齐白石奖金奖这幅作品画得这幢房子。

      家乡石门坑虽然只生活了几年，但因为根脉所系，还有儿少时每年暑假，大部分时间在那里的外婆家度过，很熟悉那儿的村子、山水、草木、庄稼和乡亲。近几年我略勾过一些石门坑系列的草图，但正式作品还没有面世。

何：北宋朱敦儒有“我是清都山水郎”，我截取了半句。原词山水郎是词人臆想掌管天庭山水的郎官，我则是指自己是喜欢山水一儿郎而已。

何：是的！天才只是我与青凯的理想追求。我在《幸福的小城》一文里说过自己儿少时的“苦逼”，实际还要苦逼。我自卑到不敢说自己自卑，自卑什么呢？自悲家境穷，囊中无一钱，自悲形象矬、胆小嘴巴笨，后来读书看电视，奥黛丽赫本竟然对自己的相貌自卑，因为下颌骨太方、额顶头发偏少；刘德华自卑自己的唱功、演技；，他当年在北大当图书管理员，月薪8元，而学校里的、胡适月薪是400元，他想和罗家伦、傅斯年等北大名流交往却被拒绝。因为自卑，你就会更加努力。我现在不甚自卑了才终于敢说曾经的自卑。大力拯救我自卑的是斯鸿答应成为我女友，那一天是1995年10月2日！屌丝能追求到才貌出众的校花，拉升了平均值。现在平心而论，其实儿少时的我一不算穷，二不算土，就是一寻常人家普通人，是我自己要求高了。但是现在仍然存有自卑感，那是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。

何：1996年我参加了徐正濂老师的篆刻函授学习，年年交作业请老师批改，一直到现在。2005年我连写了三封诚恳而长的求师信，终得鲍贤伦老师应允，行跪拜大礼成为鲍老师第一个入室弟子。

      两位老师之外，我在幼儿园、小学、初中、中专、大学时，有很多老师曾经教过我美术课、书法课、工艺课，小学时张伯熙老师、初中时吕斌老师、中专时韩界平老师、傅琳琳老师、大学时夏一鹏老师等，对我帮助指导最大。感谢所有一路指导帮助过我的老师！还有记不起名姓的老师，如幼儿园一阿姨上课教过画青蛙，简单几笔，很管用。

      家父也略能画，刚搬进二层楼新家时，父亲在涂了白漆的窗玻璃上用刀片刮出了各种花鸟鱼虫，对我幼时有很大启蒙之功。后父亲忙自己的，也几乎没教过我，但有两件事值得一说：一是有一次父亲用滑石笔在水泥地上画了一只虾给我看，那一瞬让我领略了小小画笔的神奇－－我也想要这样！二是父亲大夸我画得孙悟空真好，他画不出！这两件小事都是在我幼时，大大激发过我对绘画的兴趣。

      还有是私淑时人、古人。书房里贴着一纸《历代书画家生卒年表》，上头罗列六七百人，我粗略数过自己从中学习、借鉴过的有一百几十位古贤。

（注：2016年10月29日，我与李青、谷松章、赵明、高向仑五位徐正濂老师的函授学生一起，正式拜徐正濂老师为入室弟子）

何：传统就是一个时代留下来的好东西。这“好东西”，一般需要较长时间的洗理认定，如主张“适我无非新”的王羲之书法也曾有很长时间不被认可，如黄宾虹在世及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，他的艺术不被认为是好东西，甚至很烂，黄宾虹死后家属遵遗嘱欲捐其所有作品给公家单位，都被拒绝，几十年后，大家才都认为黄宾虹的一切都是好东西。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，历史是一个不断被后代带着种种目的、喜好重新构建的过程，成王败寇，伦理纲常亦无常。书画艺术一但在历史中立定，被推倒的情况不多，但审美风气总是在变，交椅座次是有可能到一定时候被重新洗牌的。："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。" 中国哲人说：“仁者见仁，智者见智。”比如我理解王羲之书法好在骨子里蕴含的生拙，故能跌宕多姿意态无穷，而世人只道其妍美流畅。

何：既古且新，一团何气，曲高和众，皆大欢喜。这四句话大致概括我所追求。我好古又好新，古与新本是反义词，但凡今之古，却是古之新。一团何气，就是标榜个性，艺术贵在独具个性。宾虹老人解释绘画秘笈就在太极阴阳二鱼图，阴阳黑白抱成一团气，对立统一。其曲弥高，其和弥寡，曲高和众比和寡更难，曲高与和众两者出现矛盾时，我会把曲高放第一位，其实仍是曲高和寡。我的艺术，写的画的都是吉祥、风雅的，画莲蓬题一连高升、连连高升，画竹子题青云直上、腾龙起凤、好风相从，皆是吉祥。  我也喜欢悲剧小说、戏剧、电影，还有悲剧诗文。“悲剧书画”提法似乎没有，中国书画如祭侄稿、寒食帖、徐渭题了“半生落魄已成翁，独立书斋啸晚风。笔底明珠无处卖，闲抛闲掷野藤中”的水墨葡萄、八大白眼鱼和鸟，深有悲怆、凄苦之美。但徐正濂老师说，用兰亭序的字写祭侄稿依然是悲愤的，用祭侄稿的风格写兰亭序依然是欢愉的，想想还真是！书画还是以正面意义为主流。但书画一味富贵雅逸，笔下会流俗，好书画还要有恰到好处的生拙苦涩之意，如好酒、咖啡、茶，都隐隐有一丝耐人寻味的苦味，方久而不腻。

何：谢谢您提醒，我是否涉足太多而不够精专了，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。我放弃刻篆书印，不画鸟和昆虫，也都是一种取舍，但主要不是为了精专，而是从艺术本来来考虑，如我刻篆书印觉得没有前途、会动的花鸟昆虫固定于相对静止的花卉上觉得假，不如空枝显从容真气。前人齐白石、吴昌硕等，都是很丰富的，各书体、画类之间，有很大一部分是相通、可借用的，如你学会了梅花，再画杏花桃花挺容易了，这是技巧层面的触类旁通，更重要的是气的打通，中国哲学概括宇宙万物，至大无外，至小无内，皆以一气贯之。

何：我所擅长当然是书画印，若要再分第一第二第三……我还真分不出，不学前人故意抑此扬彼，我还真认为我的书画印水准几乎均等。

      你若是问我除书画印外什么最擅长的……有一些，但不好说出来，因为要谦虚，呵呵！但有一点擅长可以说一下－－耐心。

      小时候有回在一水塘边的韮菜地里发现鳖鱼浅埋的几枚蛋，捧回家按书里（我自小买《花鸟鱼虫》杂志）用湿沙埋起，可过不到第三天，我就忍不住把它们一个个剥开了，早产鳖儿当然活不了。

      后来反思自己因急燥而坏的事，我才开始懂得做事要有耐心！庄稼种几个月才可收割，花儿要栽培几年才开，培养孩子成材要至少一二十年，学书画要有出息少则二三十年，多则一辈子……只有耐心才能做成大事。现在我还会常常反思自己不够耐心，好在发现更多的人比我急燥，才得以说自己擅长“耐心”。

何：审美消费功能是书画的第一、也是最重要的属性，自古是上等人家居室厅堂张挂、雅友交流把玩，作怡情养性之用，又传诸子子孙孙，且告之“子孙永宝”。而前些年书画市场火爆，购买书画的主要目的是投资甚至是投机，以后再要那么疯涨的现象出现很难。就买一幅喜欢的书画挂在墙上，如果条件允许、生活讲究，就多买几幅春夏秋冬轮流挂，多好！

何：这是好事！书画市场的遇冷、调整，正好把目的不正的投机客们清理出去，市场就不会人为的大起大落，会健康理性的发展。我每行走在城市的万千广厦间，会感叹有这么多空间需要装点书画，这个市场多大呀！现在房价那么贵，还只是租用70年、50年，股票价值泡沫化那么大，作为承载东方文化智慧的千年国粹、千年收藏传统的的中国书画，随着互联网思维的发展，好书画必被共珍视、齐追捧，中国人那么多，真正的好书画家又总是凤毛麟角，不会批量涌现，所以好书画一定是保值、增值的！如不以逐利为图，不像股票一样在乎涨了跌了，重回中国好书画淡定本色，几十年、一辈子珍护它，以长久计，回报率倒也仍会是较房产、股票等最高的（你想想房子、股票持几十年后会是什么……）

何：斯鸿！这个回答有些矫情，却是事实。她答应成我女朋友后，注定我必须努力，徐正濂老师言：“怎么可以不成功、怎么能不成功呢！”呵呵！斯鸿美貌之外，才气确实了的，说女人是男人的学校，我在她这学到了很多，有些是我笨到不能领悟的，她就会直率地指出，他属虎性子，我乖乖改正就是，不会有错。

      影响大的还有鲍贤伦老师、徐正濂老师。师从他们之后，我在艺术上一路顺风顺水，我分别在两篇从师记中有详细诉说。

何：诗经中的句子皆古质之曲，无词华脂粉之饰，一任天然雕饰，唐诗宋词虽各有胜概，终不及诗经之干净清丽。诗经咏美人：“所谓伊人，在水一方。”再读李白咏美人名句：“云想衣裳花想容，春风拂槛露华浓。”李白诗与杨贵妃一样，美是美，终有一丝油脂气。“青青子衿，悠悠我心”、“桃之夭夭，灼灼其华”、“执子之手，与子偕老”诗经中我很喜欢的好句有好多。硬说哪一句最喜欢－－“呦呦鹿鸣，食野之苹。我有嘉宾，鼓瑟吹笙。”这四句也令曹操当年脱口吟出，一字不动嵌入其《短歌行》，虽心境有异，或欢畅或急切，但一言穷理，清如皎日嚖星。

何：我最最喜欢的三本书，就不举什么文史哲装高深了，一定是画册！

      一是《中国美术家人名辞典》，这本书是收藏古字画必备工具书，16开厚厚一本。收录古代至民国近三万名书画篆刻家的简介，比如历史上姓何书画家，能报出何绍基外无多了，但此书收录何姓书画家有近三百人。凡是被此书著录者，一般介绍两三行字，称“小名头”，有六七行称“中名头”，在十多行以上就是“大名头”了。这书陪我在九十年代初以来痴迷古字画收藏的多年时光，一俟收来旧字画急切翻书查对时心惊肉跳无数回。我爱读书画家的介绍，那几行字是怎么介绍一个人的。如介绍本家子贞先生有18行之多，中有“先后为人书楹帖以数千计，句无雷同。”这太厉害了！又“晚年以篆隶法写兰竹石……偶作山水……辄自毁去，故流传者少……”，是句可见本家还爱作画，只是流传极少，当年我确实未见也不知蝯叟能画，其字原是画家字，也就易解了。还有对很多小名头记述的阅读，使我知道一个艺人，为什么被历史记取，也因此而反思自己该怎么做人做艺。

      二是《中国古代书画图目》，八开24卷，收录国内各大博物馆收藏的两万多件书画三万多件图片，出版于二十一世纪初年，当时书店摩挲多次嫌太贵买不起，过了好几年后花七千多买下。此书有绝对的权威，是国家文物局在八十年代初召集谢稚柳、启功等七人组成顶尖鉴定小组，对全国范围内(台湾除外)的现存古代书画作品进行全面系统地考察、鉴定、著录，上到故宫博物院、上博、南博等大馆，下到新昌县文管办等，收录时代上溯两晋，下至明清一千多年间的书画作品共两万多件，是迄今收录中国书画最多最权威的书籍。我当时对古字画的兴趣已锐减，因为拍卖的兴起，要价高了，我买此书的目的是纵观中国书画史，看看什么作品打动人，明白自己该怎么画。

      三是《故宫书画图录》，台湾版，共30卷，是我在台北买的。，书画质量可以想见，数量共数万件。这里面的作品与大陆版《中国古代书画图目》，基本合成了一部中国书画史。

      这三套书，闲时翻翻，真富足也。

何：以前与斯鸿常看电影，有段时间我们持有电影证，几乎每场去看。后一段时间电影市场消沉，诺大电影院里竟然只有我和斯鸿两观众，后来电影院彻底关了。我们专门开车去杭州新式电影院看，后来跑绍兴，后来上虞、嵊州陆续有了新影院，我们跑那去看，庆幸越来越近了。后来新昌也有了，并且三家了，但凡有评价好的电影都会去看。但斯鸿和儿子常笑我去电影院就是睡觉，现在新电影宣传厉害、明星多、票房高，但是我见不得片中角色演技欠、道具假，故事骗不了我，我不如睡觉打盹养精神。电影总的还是国外好，往往国外的小片都比国产大片好看。《真实的谎言》真不错，也是因为这是我和斯鸿第一次看好莱坞大片，以致于后来每每看国外动作大片，总叹不如此。再举一国内的《唐山大地震》，片中场景特效与好莱坞相差还远，但剧中刻画人物心理压抑与释放、人性弱点与挣扎，几次催得我老泪哗哗。当然看此片特别来电是因为有两背景：一是刚刚发生过汶川大地震，叹无数生离死别，二是公望时五六岁，与片中人物年岁仿佛。这两原因就似物理学中的“共振现象”，电影与我的振动频率一致，感动了！当年《妈妈再爱我一次》据说看哭无数，我正是一叛逆少年，就没有感觉。

何：斯鸿把日常用品都在网上买，又好又便宜又省心。我订个机票、火车票、电影票都可手机。不懂什么马上掌上百度，什么也难不倒。还可以查网上书法字典，比翻书快了不知多少倍。特别是微信，你可以随时与这么多朋友交流，发送个图片、文字秒秒钟搞定。吕三兄经常根据朋友圈的新鲜图片作画，青凯兄作山水也是。我策划了一个“梦游天姥 · 全国山水画名家新昌邀请展”，没有印一张纸质邀请函，都是通过微信发送，马上得到近百名山水名家、大家的回应，除了原作要邮寄（快递也便捷），发简历、个照也都是微信、电子邮件发送，我在手机上迅速归类、存档，十分方便。这些说的互联网是一种工具，互联网思维上升为思想，我不太真正了解，我知道书画界有柳青凯、一痴兄、葫芦哥等为之在努力，我隐约觉察到它正在开启一个新时代，而更多的人将得到实惠。

      早上听广播，。作为艺术家，也需要运用好互联网工具和互联网思维。

何：我每天在写一本书，书名叫《何国门全集》，出版日期定在2074年1月12日，那年我100周岁生日，呵呵！2017年是我《城市山林》集出版满5年，我和斯鸿会办一个合展、出集子，我会另出若干书、画、印分卷集。鲍贤伦老师曾对我讲也是对他自己的要求，要几年干一件大事的计划，不然时间过得很快，就浪费过去了。我反思自己，有些偷懒了。你问的“写本书”是指纯文字方面的吧，这个暂时不会，我倒是想日常多写几篇随笔短文，只是常常没有时间，因为好多事该完成没完成，写文章本是闲事，就不写了。鲍老师及不少人曾夸我文章写得好，是种鼓励，我应该会更好，会努力的！

何：追求斯鸿成功。斯鸿是校花，读美专时我屌丝一个，未敢表白，围着她的人也太多。是我俩先后毕业后，我时时约她来新昌山水间走走，江山助我，一年后在石城山上朝阳亭的夜色中答应成为我女友。这种连我自己也觉得很不可能成功，从此使我信奉“心想事成”四字，后来我在书画印上都获得中国书协、中国美协、西泠印社大展一等奖并成为三个组织的会员、社员，我觉的都是斯鸿带给我的信心和好运。

何：希望我的作品不断进步，我的作品能带给大家吉祥！

何：我睡得晚、睡得少。以前曾认为睡觉是一种习惯，原始人本可不睡的，只是天黑无事，就有了睡觉的习惯。十多年前，与绍兴画友说起我这观点，画友告我绍兴也有与我持一样观点者！我欣喜追问那“不睡君”的情况，画友冷笑一声说“此君死了，卒年三十几。”我怔了一下，也没敢再打听此君更多情况。所以几年前我在文章里说过，自有了孩子，得改改这毛病，晚睡对身体不好。可我到现在仍然老样子，因为自己太喜欢深夜的宁静了。

      但我也不是不睡，我每天睡眠时间约是四、五个小时，偶尔6个小时是饱睡了，也有睡8、9个小时的时候，就是晩上酒多了，一直睡到了凌晨四五点自然醒，但这样第二天往往就不睡了，一觉可管两天。正常日子是夜里睡两三小时，上午补睡两三小时。我的睡眠质量很高，靠枕头5分钟睡着了，你再把我抬出去扔了我也不知道。像马儿是站着睡的，我在书房里一天很多小时，状态很放松，虽然睁着眼睛，身体也应该同睡眠一样得到休息。

      我每天固定任务是接送孩子上下学和参加兴趣班接送，做一点简单的饭（另有保姆阿姨做），也买菜，休假日陪孩子老婆玩，其它就是我自已的时间，下午和晩上基本在书房，创作、看书、听收音机、喝茶 、发呆，若不出门、应酬、办事等，一般每天总有十来个小时属于自己。

何：还是让别人评价吧。

何：我的理想生活状态就是现在。但环境污染、食品安全、医疗教育等等社会整体大问题的欠佳，还有很大的期待空间。小城新昌水、空气、交通等算不错，再过两年通高铁了，进出更便捷，古剡新昌更宜居宜游更理想了！

何：我写过一短文《千载一虑》，什么人和事，试以千年之后来审视，留下什么人，其人又留下什么名……于书画创作也一样，似乎能更明白自己该怎么去做、去努力。我的千秋之愿是书画印能千秋留名，并且名次不低……这太狂了吧，呵呵！

何：当年凤凰画馆能在网络书画市迅速崛起，因为一个对艺术充满激情、又能刻又能写字又能写文章、善电脑善经济又肯吃苦、办事雷厉风行唯快不破的柳青凯，推出我和鲍贤伦老师的作品非常成功。后又乘势创办了凤凰书画网，后又创建了凤凰美术馆，其间策划了很多好展览、编印很多好书、结缘了很多艺术家很多艺术知音、客户，还撰写发行了《柳青凯书画经济学》，青凯能赚钱但不贪钱，自喻风雅买卖。策划了多次公益、学术活动，自己的书画印诗歌文章创作收获颇丰，这样一个有活力的画廊和一个身兼很多才华能力的老板，罕见或是唯一。凤凰于飞，梧桐是依。噰噰喈喈，福禄攸归！

      青凯兄身在书画经济，志在溪山林泉。今天他和他的凤凰画馆、凤凰书画网、凤凰美术馆联合推出《卖画买山》创刊号，是所有共同爱好书画和山林者的集结号！卖画买山，也是我们共同的理想宣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