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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▏吴昌硕潘天寿:相遇在“霸气”与“野气”间

2023-05-10 14:56: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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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天寿

吴昌硕


1923年,在上海石库门的一所房子里,27岁的潘天寿与80岁的相遇,这一老一少的第一次谋面,没有任何代沟、地位、语境的障碍,横扫画坛萎靡之气的“霸气”和潘天寿自学闯荡的“野气”意气相投,相见恨晚。自此,潘天寿结束单枪匹马的求索,而,也成为潘天寿绘画生涯中唯一的老师。

一次,潘天寿画成了一幅自己较为满意的山水画,拿去给吴昌硕看,吴看后仍旧只是说好读阿寿山水障子,次日早晨托诸闻韵交予潘天寿。诗中既有久久气与木石斗,无挂碍处生阿寿。寿何状兮 颀而长,年仅弱冠才斗量的夸赞,更有末段只恐荆棘丛中行太速,一跌须防坠深谷,寿乎寿乎愁尔独的担忧与指点。

潘天寿在回忆中这样评述缶翁的点拨,“诗里的内容,可说与平时不同,诫勉重于褒奖。在此也知道昌硕先生对于研究学术的态度,极重循序渐进,不主张冒险速 成。”接着他提到了吴昌硕对他的劝诫:“我在年轻的时候,便很喜欢国画;但每自以为天分不差,常常凭着不拘束的性情,和由个人的兴趣出发,横涂直抹,如野 马奔驰,不受缰勒。对于古人的‘重功夫、严法则’的主张,特别加以轻视。这自然是一大缺点。昌硕先生知道我的缺点……深深地为我的绘画‘行不由径’而发 愁。”由此,潘天寿也切身体会到人格修养与绘画创作的关系,以及文人画在收与放、自由与自觉之间的关系,进而明确了自身的艺术方向,由青年时代信马由缰的 肆意挥洒,逐渐收敛而向严谨与深邃发展。

在那次会面四年之后,吴昌硕因中风去世,而其后潘天寿每次面对诗书画之承传与拓进的问题,便会想到吴昌硕对他说过 的话:“化我者生,破我者进,似我者死。”他在创作和思考中逐渐解决了“行不由径”的问题,又延续了一直以来的雄浑霸悍之气,遵循“有常必有变”的思想, 取诸家之长,遂成自家之体。

当潘天寿回忆吴昌硕和自己的关系时,认为那是“一种深情古谊,淡而弥厚,清而弥永,真有不可语言形容之概”。而吴对潘的劝诫,既超越了老师对于弟子的威严训教,亦远不止于经验主义的劝告,而是建立在相投、相知、 相护的师友情谊之上的参透与提携,同时更预示着文人画承传方式在近、现代交接之际的一股变革潜流。

继吴昌硕之后,潘天寿延续了缶翁对于晚辈的爱护和劝诫之 心,同时于传统文人画的传授,将师傅带徒弟的传统私塾式传袭方式,进一步转变为系统化、规范化、立体化的现代中国画教学体系。在这一层面,他细致总结文人 画在笔墨、章法和教学中临摹、写生与创作的规律,还自编《中国绘画史》,将理论研究和文人思想的养成引入教学,有力推动了现代中国画学体系的形成。



《春山雨后》1930年作 纸本立轴 尺寸:132.5×48cm

  估价:RMB 300,000-400,000

潘天寿作此《春山雨后》时年仅三十三岁,但我们从中依然可以看出潘天寿绘画中与生俱来的霸悍之气。八大之奇倔、石涛之老辣、缶庐之刚劲常常在潘天寿画面中出落的新意斐然。对与潘天寿这种大胆的个性和颇有风骨的用笔,有着由衷的欣赏,但对潘天寿的野性与狂放也有几分可畏和担忧,他曾在潘天寿的山水画《古木寒鸦》中写道:“只恐荆棘丛中行太速,一跌须防堕深谷,寿乎寿乎愁尔独。”

吴师的规范适时地给予了潘天寿新的滋养,使潘天寿的野气和狂放中多了几分稳重和大度。创作此幅作品时的“1930年”,正是潘天寿在杭州西湖“艺专十年 “”的开端,作为潘天寿一生中最为平静安定时期,他埋头于艺术思考和书画创作,这一阶段注重于向传统的纵研究,并取得了扎实的成果。

潘天寿作品构图之讲究一向为人称道,运用传统美学原则营建出千变万化、出奇制胜的画面。此画给人一种“冷峻峭拔”的感觉,在强悍的风骨、黑白灰对比之外,画中更充盈着冷静思考的理性精神。《春山雨后》以满幅构图的框架结构布局,近景、中景、远景布局成“之”字型,突出了传统中国画的一直强调的墨色对比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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